狐狸未成年

本人成年了,但号是未成年建的,东西也基本都是未成年时候写的,所以就这么叫吧。
ps:真的写过很多,但号炸过,恢复后20年之前的都没了,曾经勤奋的证明都无了……没了也挺好毕竟黑历史

【佳霏】狗和猫咪相爱相杀图鉴大全(16-1)

重度ooc,勿上升真人!


温柔内敛哨兵霏x耐心偏执向导佳


哨向AU,战争背景,佳霏均有伤残!单章节霏视角第一人称,双章节偏佳视角第三人称,时间线正向发展,有虚拟科幻情节。


原名:《狗和猫咪的童话世界》

 

 

 

 

 

对东北战区的轰炸取得了相当战果,至少让C国在两条战线全面溃败的情况下获得筹码,包围和封锁东北战区使南方军队不得不停手谈判。但不久后劣势显现,原本与C国并无交集,于西侧打架的B国也妄图从这热闹便宜中分一杯羹,派出了数个小分队在东北战区游荡。

 

C国前阵战败大损,孤注一掷的将宝全部压在了东北战区上,已无力分出兵力再去驱赶B国兵探。况且他们两国原本就是东西两侧牵制A国,倘若和B国翻脸,引得他们撤兵,A国从西部抽调兵力回头就可以将他们生吞活剥,只能先憋屈的忍了。

 

东北战区的封锁之外于是混乱非常,除了巡逻的C国士兵,还有前来打探消息,却在明面上大摇大摆丝毫不避讳的B国士兵。但战区之内管辖十分严格,除了原本在医疗室记录过的伤员,其他士兵,尤其是军官的每日行动轨迹均被监视。

 

孟佳除外。

 

我挺好奇她明明顶着战区内最高的军衔,为什么能整天上蹿下跳而无人监视,各种小道消息跑的比信鸽还快。她对此得意洋洋,“我是属地指挥官啊,又没有登记在战区,他们查不到我。”

 

她一点拨,我想明白了。属地定下的规矩很严,只要处于战区之内的一定在战区中挂了名,孟佳通过关系留在前线,而前线有条件的都恨不得往属地跑,没人想到这层,于是忽略了她这么个特立独行的怪胎。

 

“今天情况怎么样?”孟佳一俯身,快速越过围栏,就地连续两个翻滚躲过摆设似的监控摄像,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才向我走来,“没有哪不舒服吧?”

 

东北战区被简单清理过,但空气中的硝烟粉尘并不是一两天能散去的,周围污染更无法逆转,孟佳最近格外关注我的身体。

 

我笑她想太多,以前还抱怨我,现在和我位置彻彻底底的颠倒了,“没什么问题,嗓子偶尔不大舒服。”

 

她拉我到身边,低头检查,过会放手紧挨着坐下来,像只树懒一样挂在我身上,“嗯,你平时多喝点水,之前本来就伤到嗓子。”她微微昂首,鼻尖轻轻剐蹭我的颈窝,气息挠在下颚边缘,“其他的呢?心情什么的,有没有低落。”

 

很偶尔。天空灰蒙,罩着一层散不去的烟雾,阳光无法肆意挥洒进后方。东北战区原本天气就很一般,太阳永远不可能如南方灿烂,如今显得更加灰暗,下雨时雨水肮脏,在坑内聚成泥水那刻,偶尔会感到低落。

 

感觉就好像我一直在拖累孟佳。

 

这种很久没体会到的自责和内疚感,我想了很久也没彻底明白他们是从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。或许孟佳本来已经是属地的副指挥官,可以躲过这场灾祸,却因为我牵连着在这受累。

 

精神力的链接波动,孟佳贴近我,捧起我的脸,眉心相抵,“你没有对不起我。”她眼睛很亮,瞳仁中倒影出我的轮廓,“霏,我说过的,这都是我的决定,没人左右我。况且,我这不好好的么,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
 

呼吸一滞。

 

密密麻麻的孔洞在眼前浮现,皮肤表层不由自主泛起寒意,我始终无法忘记她破碎的桡尺骨,以及骨骼上坑洼凹陷导致的毛刺。

 

如果这还能称作没事,世界上除了尸体,恐怕就没有其他有事的人了。

 

孟佳,你想什么时候告诉我?

 

还是打算,永远都当做秘密保守了。

 

战士越发焦灼,东北战区的通讯断了,和外界几乎处于隔绝的状态,士兵也被严格的看管起来,但这并不影响伤兵营内一片祥和的气氛。简陋的帐篷中至少支起了五六个牌桌,每天吆五喝六啪啪的纸牌麻将声,张含韵更是成功的收获了一大堆欠条,厚度快赶上她发工资的纸钞。

 

她对此非常满意,这些钱足够把他们之前受伤的窟窿补上,“果然只要沈梦辰不在我就能赢,她手气简直太超神了。”

 

C国兵力实在有限,若非如此,也不至于在A国被东西牵制时还能被打崩。东北战区多哨兵,而且多是右派自傲的旧观念哨兵,他们处在谈判中,不可能随意射杀,光是管理已经焦头烂额,也就对伤兵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 

然而哪怕是伤兵也不可能甘于安稳蜷缩在敌人旗帐中,热闹的牌局之下,各个都有自己的一番打算。

 

孟佳首当其冲,我其次。

 

向导跟入水的泥鳅一样满战区乱溜达,没人抓的住,于是都跑过来找我。我扒着指头算,就这几日的功夫,已经有十来个人上门做说客。

 

右派显然一副把东北战区当弃子无所谓的态度,士兵可熬,但伤兵营里的人不可以。区域封锁后只提供最基础的几种药品,大部分人不过是在拖着日子等死,兔子急了还会咬人,谁也不想就这么憋屈的死去。

 

伤兵营虽然看管松懈,可里面住着的也确确实实都是伤兵,除了我良好恢复外,其他人都有不同程度伤病。他们计划出去求援,假如不是到了必要时刻,并不希望组一支伤兵队伍在危机四伏的战场行动。

 

“你愿意去吗?”孟佳把手垫在脑后枕着,翘着二郎腿,有点吊儿郎当的问我。

 

这句话其实更应该我问她——你愿意我去吗。她做事,尤其在我受伤后,从来没有优柔寡断的决定过什么,但这次我明显能察觉出她在犹豫权衡,“没有愿意不愿意,我听从指挥。”

 

她偏过头来看我,微微垂了眼帘,“……会有危险。”

 

“我呆在东北战区内也不是绝对安全的,假如谈判谈崩了,第一个遭殃拿来开刀的一定是伤兵营。”

 

这倒是实话,孟佳迟疑之色更重,我伸手慢慢顺了顺她的毛,“如果你只是担心我的安全,我也算老兵了,义肢用的很熟练,能照顾好自己。”

 

孟佳最终决定带我一起出去,要求是我必须无条件服从她一切指挥,这点我觉得我一直完成得都很不错,不过真要到关键时刻,我肯定还是要违背诺言。哨兵保护向导,天经地义,我遂在心底先给孟佳道了个歉。

 

这次行动在伤兵营中绝对保密,连最爱说闲话的嘴篓子也没掉链子透露过一分一毫,但金晨和张含韵仍然不知道从哪打听来了消息,申请希望加入我们两个。

 

金晨说,“人多力量大嘛,相互有个照应。我们四个相互之间都能链接,真出事还能兜个底什么的,况且南方战区我和含韵更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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